在崩溃之中,天地仍是一片安静,没有人给他丝毫的回应。
庄严却是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哪怕是自己七岁还在表妹床上尿尿的事,还有自己睡了某领导媳妇事,当时那领导回来,自己光着屁屁在阳台上呆了半夜的事都说出来了。
当然他也没给谢二留脸面,谢二害他这么惨,他也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谢二:“他那个人道貌岸然其实最不是个东西了。不动声色坑人的本事,他认第二没人认第一。当年我们在军校的时候,有一次遇上军演,当时我、谢二和另一位同事李军在一起,三个人窝在一起在野地里埋伏。李军一向和他不对付,说话也爱撩拨人,他就反击说李军说反应慢得和老太太似的,枪法也烂得一比。当时没东西吃,都打量着要吃老鼠,接连几次老鼠冒头,都是他一枪过去搞定。当时说好了,谁输了谁去拾缀死老鼠。烤熟了给大家吃。”
“要知道谁敢生火,那就是指定会暴露目标,提前出局。谢二的枪法和口舌功夫太历害了,把李军撩拨的急星冒火的,大家等了很久,突然前方地平线上冒出一个黑点,他想也没想,一枪扫过去,那却是另一个战友的头。一枪致命,眉心一点,根本没得救。”
“军演可以有一定的伤亡率,记个过就没事,毕竟李军和死的那小子没仇。只是误伤,我和谢二都证明了那是误伤。当时还有其它死老鼠能证明这一点。而且当时谢二是我们行动小组的头,他主动站起来承担责任。这事很快就消下去了。”
庄严的声音开始透着疲惫和恐怖。“之后我们就不在一起了,三个人各分东西,因为都是部队,联系起来也不象别人认为的那样方便,而且谢二又经常出任务,这是隔了多年,有一次,我才知道,谢二和那死去的小子有仇。”
话音落了,庄严捂着脸哭了出来:“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我知道,我就知道,我真是傻!我以为我从来没和任何人透露过,就没事了,谁知道谢二耐性这样的好,五年了,五年了啊!他竟然在这里等着我,现在我死了,也是你君墨染的错,也丝毫怪不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