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打断,目光炯炯:“猜他能玩多久?”
“非洲的男人是很强悍的,估计两个小时吧!”英姿也充满了好奇:“一会问问美丽!”
“比你家的肯定厉害!”
“不见得,他每次都一个小时!”阎英姿自豪的扬起下巴:“好多次呢!”
“切!”
“切什么切?你家的不也一样吗?”
全体无语,男人们都不可思议的看过去,柳啸龙嘴角抽了抽:“你们连这也聊?”
“就是,这是**!”林枫焰愤恨了,这些女人在一起不会连这也说吧?
萧茹云乐道:“这怎么了?女人在一起,除了闲话家常,就是聊男人,你们在一起不聊女人吗?”见都臭着一张脸就知道还真没有。
苏俊鸿暗骂了一句:“哪个男人会跟别人聊自己的老婆?”以为都像她们?什么都说。
砚青吞吞口水,还好没聊过她,还以为她全身上下都被人知道了呢,夹起一块红烧肉送进了丈夫的碗里:“多吃点!”
本来还怒火中烧的某柳,因为这一个百年不遇的举动,而熄灭,不再当一回事,或许这就是女人吧?
阎英姿也送去一块肉:“俊鸿,你最幸苦了,多吃点!”
林枫焰见状,把碗伸了过去:“楠儿,快点!”
“我又没说你!”叶楠翻白眼,不理会。
“噗!”砚青嗤笑出声。
某林尴尬的收回碗,比起夹菜,他觉得还是不要被说比较好,还是楠儿最懂事,自己的老公能当闲话聊吗?
第二天……
“他们不吃饭吗?”
皇甫离烨的别墅门口,四个女人奇怪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这都又快晚上了,还不出来?直到几声娇喘传出,萧茹云脸蛋羞红:“走了走了,不无聊吗?听说有个花海,去看看!”
第三天……
四个女人又站到了门口,砚青无语了:“这也太厉害了吧?连续几天几夜?”
“离烨……别……嗯哼……”
“服了!”阎英姿擦擦汗水,牛叉。
叶楠指指门口:“放的饭他们拿进去了!”
萧茹云咂舌:“他们不会就这么活着吧?”这也太可怕了。
“噢宝贝,好舒服……”
干!几个女人无语的再次走开。
第五天,也玩够了,该离开了,这次是一群人站在门口了,柳啸龙看看手表,冲苏俊鸿使了个眼色。
苏俊鸿领会,站在门口听了听没声音:“应该结束了吧?”他可不想看到不该看的。
“小宝贝儿,我我们继续……”
“大黑鬼,别这样……嗯……”
满头黑线,某苏不耐烦的砸门:“离烨,我们该走了!”
“再玩一天!”
门内传来大喊,苏俊鸿偏头望向柳啸龙。
砚青抓抓头摆手道:“算了算了,再多玩一天,难得他们在一起,走了!”只要他们觉得幸福就好。
柳啸龙看看小别墅,后瞅向妻子的小屁股,青光乍现。
最后一个夜晚,砚青洗完澡穿上睡衣,还来不及去吹干丝,就察觉到背后有人正不怀好意的靠近,果然,不一会,一双手环抱住了她的胸脯,全身的毛炸起,想也不想,曲起手肘狠狠向后顶去,听到闷哼,反手快抓住其双肩弯腰来了个过肩摔。
男人腾空,拧着眉头,在要摔倒时抓住桌子来个后空翻落地,阴郁的抬头。
砚青拍拍双手,叉腰扬唇道:“我说过,能吃到我豆腐的人已经不多了!”
“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柳啸龙怒火膨胀,上前就擒住爱人的双手,给禁锢在头顶,刚要压倒时……双腿骤然夹紧。
一条小腿被禁锢,女人却难得没有生气,而是跳起来用另一条腿顶过去,力度恰到好处,不至于残废。
柳啸龙在没被攻击到时不得不松手倒退,伸手摘掉眼镜抛出,挽起袖子冷漠道:“这样,我让你五成,输了就不许再胡闹!”
“哎呀!五成,行啊,来吧!”砚青踢踢腿,个老色狼,尽想着上床了,再甩甩拳头打了过去。
砰砰乓乓……
半小时后,分不出胜负,打成了个平手,偶尔男人还会让一让,根本无法拿下。
直到都气喘吁吁时,砚青倒在了床上:“不来了呼呼呼!平手!”
柳啸龙也好不到哪里去,视线一移到娇躯上,下腹就很是热烈的给出反应,完全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沉声道:“信不信今天就强上了你?”
“来来来!”好小子,体力不错嘛,弹跳起,比出打架的手势,很是嚣张狂妄:“你要记住,你娶的不是谷兰,而是条汉子!”大拇指顶向鼻子。
该死的,男人一咬牙再次走了过去,没有挥拳,而是要直接去抱。
“啊打!”
女人可不含糊,铁拳直朝肚子挥。
“唔!”柳啸龙微微弯下腰,痛苦的瞪着妻子:“你到底想怎样?”
“我……”顿了一下,后摊摊小手:“我说了,等我心情好了再说,而且你还没给我报仇呢!”
男人直起腰,揉了揉眉心,似乎在犹豫。
砚青后退十步,一把将睡衣脱掉,一丝不挂的摆出最诱人的姿态,勾勾手指:“不要是强上我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啊!”
鹰眼斜睨了一瞬,呼吸一滞,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没有上当,走到沙里点燃香烟边半眯着眼看着妻子边抽,猛然一看,形同帝王欣赏美人脱衣舞般,沉稳内敛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任何男人都会扑上去蹂躏一番……
女人丝散乱,末端滴着晶莹,身材火辣,如此糊涂的人儿,却有一副这样撩人心魄的身体,引人入胜,正诱惑性的冲那个安静的男人抛去媚眼,做着邀请。
“好!”
半响后,等到这么一个字,砚青差点栽倒,什么好?想了想刚才的话,给她报仇吗?这只不过是一个推脱的理由罢了,否则早就阴谋阳谋伺候着给弄上床黄瓜伺候了,扬眉拿过睡衣穿好:“这可你是你说的!”亲自送上门给她玩,不要白不要,想想都热血沸腾,受了这么久的鸟气,终于可以好好……
柳啸龙抖抖烟灰,视线没离开过妻子勾魂夺魄的身段,不得不低头一样,喷出烟雾继续道:“今天我答应你的事,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但我希望过了后,你能做到女人该做的事,回去后吧!”
“啪!”打了个响指,肆意一笑:“说话算话!”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怪不得姐姐辣手摧花……哇!擦擦鼻子,没有流血,难道她真有虐待人的倾向?每一根血管都在叫嚣了,回去,明天一定回去,皇甫离烨再不走她就烧了那破屋子。
说话算话?算你个大头鬼!
第二天,柳啸龙嫌恶的撇开眼:“踹!”
林枫焰推开苏俊鸿,自告奋勇,上前使出所有的力量,抬起具备严重破坏力的脚踹向了木门。
‘砰!’
“哎呀!”
甄美丽好似惊弓之鸟,躲进了爱人的怀抱里,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的,就想能在这里制造出个孩子,这些人就不能体谅一下吗?不过这么多天的努力,又不是安全期,应该已经有宝宝了吧?
“该死的!”皇甫离烨咒骂一句,扯过棉被将爱人裹住。
林枫焰并没去看,而是面对着远方的烈阳,冲柳啸龙道:“大哥,我想我们可以回去准备行礼了,走吧!”
“噗哈哈哈哈!”阎英姿捧腹大笑,搀扶着砚青走向各自的房间,丢死人了,皇甫离烨,你太尼玛的给力了,六天六夜,就干这事,到最后还需要踹门才肯走,哎哟,眼泪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
笑声一片,回荡在整个合欢谷,收拾好行礼后,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极品啊极品,男人的‘那啥’做的,两个小球就是抖烟灰的地方,不过这是个好地方,具备教育意义,爱情不是性,是感觉,是信任,是相互付出,来时还以为是个很色情的地方呢。
这一趟,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个钢筋一样的男人居然会妥协,还是自愿的,最起码这一点,她相信没几个女人能做到,可比起这一年多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一并讨回!
149
“美丽,你别这样,我们又不会笑你!”
“就是,瞧你脸红得,像烤鸭!”
“……”
眼前是一道道向后翻飞的街道,人们匆匆忙忙穿梭,小县城的绿化无可挑剔,远远望去,一座座山峰在火日下,展示着自己翠绿的外衣,比起a市,此处温度恰到好处,没有那种足以将人烤焦的光束,清洗地面的喷水车经过,也还是会扬起一阵阵氤氲,又一个夏季到来。
去年的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农历……好吧,对于万年历,向来没什么记性,八月五号了,还有四十五天,孩子们就一周岁了,这个节日即便柳啸龙到时缺席,也无所谓,又不是给他过的,脑海里四个穿着忍者神龟服饰的娃娃走来走去,不时的跌倒,老三会爬在地上大哭大喊让抱,老大和老二会自己站起来,小四会伸手要抱抱,这个节日是属于他们的。
想到小心肝们,嘴角会不自觉弯起,撇了后方的几辆车一眼,说起来,从乌龙绑架到至今,也快两年了,仿佛真是上天注定的一样,以前只知道有四个神一样的护法,各自统战世界一角,如今大伙都住到了一起,身边的四个姐妹也契合,连房子都要建立在一起,这好像是听了她们的提议后,他们才买下滨海的吧?
他们的心里是不是也很庆幸?没有她们,他们永远只能分开,某些大事才会聚拢。
认识这么久,所谓的丈夫做过最感动的事……圣诞节陪着吗?不是,那不过是一个讽刺,一想到圣诞节,就会想到所有节日,加坐月子都抽身离开,当时还打了一巴掌呢,你以为我是因为想报仇才分居?
呵呵!一直以为你很懂,到头来,只不过是我自己以为罢了。
“砚青,你在想什么?”阎英姿将目光从甄美丽绯红的脸上移开,怎么一直不说话呢?
“没什么!”
“你骗不了我,告诉我,是不是很久没有和柳啸龙那啥了?”不是开玩笑,而是早就知情一样。
一句话,引来另外两个女人的注意,美丽和茹云都很是担忧的看着,夫妻俩,哪能不那啥呢?这样只会逼着男人出轨的,爱情是要想方设法拉拢,而不是越推越远。
砚青轻叹一声,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什么都瞒不过,英眉边紧蹙边点点头。
“啊?真的呀,队长,不能这样的,万一哪天他把持不住,和谷兰……”见茹云瞪过来,赶紧收口,男人是忍不住**的,到时候会追悔莫及,婚姻百分百破裂的:“队长,您到底在想什么?”
阎英姿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拍了好姐妹的侧脑一下:“你他大爷的够狠的,多久了?”
多久了?在武阳山下,好像也没给弄出来,这么一算:“一年多了吧!”
“啧啧啧,我要是男人,一定休了你,突然觉得柳啸龙挺可怜的,看那禁欲的脸就知道不会给自己弄,青青,我知道你是警察,觉得很多事都很肮脏,可你是个女人,男人……”偏头看看中年女司机。
女司机则笑道:“你们说,我也是过来人,不过男人生理需求是要满足的,因为这种东西很容易让他们失去理智,他们和出家人无法相提并论,出家人是没有尝试过,且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羞耻的,正常男人能忍一年多,奇迹了,你老公他很疼你!”
砚青则冷笑,疼?是很疼,每天都感觉到了,心没有一天不是在担心中度过的,这种疼,是撕心裂肺的。
“青青,你听到了?你们又不是没有过,幸福是要自己去抓的,不是放逐就可以,我有点庆幸他玩腻了,否则早养了不知道几个二奶了!”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是好姐妹不愿意,而那男人却还是一直处处忍让,不脾气,**,是男人的本能,要不怎么都说他们是下半身动物呢?
“你们不是我,又怎知我所想?”
英姿拦住姐妹的肩膀教育:“夜生活那是夫妻之道,增进感情的一部分,最不能缺少的,工作一天了,累积的压力就要在这一瞬间爆,而你却不给他,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妻子不配合的,不过我也了解你,性子很僵烈,非要男方先低头,但也不至于这么没分寸,跟我说说,到底在想什么?”
好似某些东西再不说出来,心就会被许多事情压得快破碎,揉揉太阳穴,缓缓道:“我只是不想失败后,太痛!”不想让感情升温,一壶水,正在沸腾时,忽然一秒钟结成冰,人要学会自我保护。
“原来队长是怕……”谷兰,也是,即便柳啸龙是再难融化的铁,碰到烈火,依旧会融化,可她觉得应该不会,要融化早融化了,说不定会长就是一块顽石,多炽烈的火也无用,队长是自卑吧?觉得谷兰比她漂亮,又是初恋情人,温柔体贴,所以才担心某一天这段婚姻会破碎。
英姿吞吞口水,她不知道怎么说了,融洽的相处,确实可以让感情有进展,生理需要可以满足,可心……一直都是好友要求离婚,可女人这么要求,都是反话,某天,那男人主动提出时,才叫无法挽回。
如果柳啸龙真的休了你娶谷兰的话,老子就要他永远不能人道,甩了你,也要他永远搞不成别的女人。
目前来说,还算欣慰的,毕竟他没有和谷兰那啥过,否则砚青早不搭理他了,如今就这么漂泊着,无法靠岸,万一哪天那女人真的弄点药……砚青可怎么过?要怎样柳啸龙才不会去照顾谷兰?这东西劝不得,直接去劝,会显得好友很没修养,没人性,逼着他做一个不仁不义之人。
只能让他自己明白,孩子大了还没明白,她支持离婚,否则他一辈子都不明白,难道砚青就要这样一辈子?反正她是受不了的。
砚青摸摸嘴角,释然一笑,感情会不会有所改变她不知道,只知道那个人是不可能避嫌,也知道他不会为了她而放弃什么,那么他会不会觉得幸福她也管不到,只能让自己不要陷下去,瓦解时,还能潇洒的挥挥手,后会无期。
阎英姿伸手制止大伙再继续,这种东西,她相信砚青会自己把握好尺度的,这样挺好,不推开,倘若最后男人觉悟了,还是可以在一起,也不抱紧,分手时,双方都不会太苦涩,就这么漂流着吧,四年后,就可以去寻找另外一个港口靠岸了。
一个男人,给不了一个女人安全感,这种男人再好也不能要。
呵呵!这家伙,是爱上了,曾经总是幻想着她爱上后会怎样?居然是这样的,这么痛。
“不管怎么说,我感觉一个成功男士,且品行样貌出众,却甘愿为一个女人禁欲一年多,又不吵闹,这个男人想必相当成熟了,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魅力男性,应该把握住,能遇到这种人,已经算是奇迹,好好珍惜!”女司机并不知道内情,给出了通过字面了解的建议:“你们都是来旅游的吧?”
“是啊,觉得还不错,玩得很嗨皮!”甄美丽捏捏脸蛋,怎么还这么烧?这次一定能有宝宝的,从未生育过,又过了二十五的女人是很容易怀上的。
千万别生出个奶牛,黑一块白一块,这是最担心的。
“其实你们这些年轻人应该去走走**走过的路,感受一下当时中国是如何脱离险境的!”细心的介绍。
“哎呀!”砚青大喊,拍拍脑门:“怎么把走长征给忘了,司机,带我们去存下行礼,我要去走一走雪山草地,快快快!”身为军人,来都来了,哪能不去体会一下?虽然是缩小版,可这是来的主要目的。
“好!”
阎英姿也很兴奋,这群男人,平时那么嚣张,这次看不走死他们,说到打仗,就挑眉道:“你们最喜欢中国哪个地方?”
“浙江吧,最为富饶!”
“我喜欢广州!”
“四川,美女多!”
“可我喜欢河南!”英姿拍拍胸脯。
“拉倒把,骗子那么多!”砚青摇头晃脑,她都被骗过不知道多少次了,骗术相当高明。
阎英姿见都一副不认可就竖起大拇指:“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当初日本打到洛阳,就打不下去了,知道为什么吗?”
萧茹云比了个圆圈:“日本的旗子,就是个太阳,到了洛阳,当然输了!”
“错,以前我也不喜欢河南,但是听过一件事情后,我他大爷的最佩服他们了,说日本打过去后,哈哈哈哈枪被骗没了,尼玛的没了武器他还打个求!”边说边狂笑,因此,她相信三百六十行里,每一行都有它的用处。
“噗真的假的?”甄美丽也忍俊不禁。
砚青抓抓后脑,是这样吗?不是日本人自己看到洛阳两字,知道要完蛋了才走的,是枪被骗了?对这历史还真不懂,只知道毛爷爷打下江山,才有了新中国,有了她们富裕的日子,但她情愿相信这是真的,中国人,人人有才:“哈哈哈哈我笑死了,河南人太棒了!”刹那间不讨厌了。
“就算是假的,就那些人还真能把敌人的武器给骗没哈哈哈哈!”
“像洛城他们那样的,确实有能耐!”
“哈哈哈哈我尼玛最讨厌日本人了,哎哟,眼泪都出来了,怪只怪当初的中国人太懦弱,奴性社会,现在他日本来打试试,我弄死他!”某女直不起腰,只要是日本不好的,都会是她最大的乐趣。
阎英姿则嗤笑:“他倒是敢,芝麻绿豆小的国家,一颗导弹下去,就没了!”
“你们别说打仗了,怪慎人的,听说敌人都很坏,喜欢奸淫掳掠!”萧茹云害怕的揉捏小手,不敢想象,往日的战争,着实让人畏惧:“你们说我们活着时,会打仗吗?”就算会,她相信柳啸龙这帮人会保护好大伙,可别的同胞呢?
英姿哼笑:“我国几大军区养在这里,没有人敢动的,中国有五千年文化,什么战争的前车之鉴没有?而且6天豪从前说过一句话,特经典,有人问他,你的得力助手只不过背叛一次,就要他死,不觉得太不惜才了吗?他回的是‘中国这么大,有才人还难找吗?’,因为这个,我还真不讨厌他!”其实她们不知道,许多黑帮宁愿得罪柳啸龙,不敢得罪6天豪,理由就是柳啸龙还讲理,这6天豪,不讲理的。
甄美丽也举手道:“中国人相比起别的国家,要聪明得多,借出美国九千亿,看似是怕事,事实就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我们能轻而易举拿出九千亿,就能拿出十个,一百个九千亿,咱都不是吃素的,不过真要打仗,国家不要我,我也要去当志愿军!”
“废话,头可断血可流,绝不能让同胞们再跪着被人一个一个的砍!”英姿信心满满,后瞪向胆小鬼:“茹云,你要有骨气,不要害怕,说说看,真打仗了,你会做什么?”
萧茹云早就心里毛了,想了想,很自私的低头嘟囔:“哪里不会被打,我就藏哪里去!”
“你说说这没出息的东西,国家都灭亡了,你藏哪里都没用!”
“不会啊,一旦被统战了,只会改朝换代,清朝不也没为难汉人吗?”茹云眨眨眼。
砚青无奈了,个子这么大,胆子比芝麻还小,中国要全都这种人,真要灭亡了,好在几百个里,也不出一个。
“大哥,他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应该去机场吗?”林枫焰满脸疑惑,怎么突然转了路线?还没玩够?大伙早就有些吃不消了,应该没什么大型活动,否则真要崩溃了。
柳啸龙闻言看看外面,再看看手表:“还要玩?”
皇甫离烨第一次对女人们做的事不满了:“现在我们得赶回去,准备去爱丁堡,十一号交易了,耽误了,恐怕不妙!”
“可找什么理由走?大嫂很反感大哥干这些事,一旦她现是去交易,我想她会对大哥失望的!”林枫焰捏紧双拳,这些女人真是吃饱了自己,不管别人。
“看看再说,不一定是去玩!”某柳自我安慰。
等到了一个行李寄存处后,几个女人将行礼全数主动的搬走,这一下,几个男人知道一定是要再继续,柳啸龙慵懒的用指尖蹭蹭前额,不耐道:“离烨,你下去告诉她们回去……”话语止住,不瞬的望着外面。
砚青兴奋的拍拍双手,趴到车窗上伸手拍拍丈夫的脸蛋:“我们马上打道去走万里长征,去体会一下当时毛爷爷的伟大恩德!”哈哈,听说靠脚,真是要两天时间呢,晚上再在上面露营,想想都觉得很爽。
柳啸龙伸手慢条斯理的拨开那不规矩的小手,眉头无法舒展开,讥讽道:“比起现在,看看从前,不是只会徒增伤悲?”
“说什么呢?”虽说现在的社会确实有点不如人意,但一个外国人说中国不好,只能笑道:“听说过人不嫌母丑,狗不嫌家穷吗?母亲再不好,始终是母亲,中国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永不嫌弃!”
“你倒是爱国!”
“第一天才知道?走了!”末了不忘再在那透着沁人心肺的寒意地俊颜上调戏了一把,这老小子皮肤怎么这么好?咋晒都不见黑。
男人不满的再次拨开,只不过白皙的脸颊上,出现了一抹罕见的潮红,虽然很淡,淡到无人能捕捉到,可皇甫离烨看到了,关怀道:“大哥,您脸怎么红了?是不是高烧了?”这可不是好事,大哥很少生病的,这心啊,都开始跳了。
女人们已经走远,可车子里的林枫焰却偷觑了一眼,还真红了,不就被大嫂摸了一下吗?当然,巧克力是不是担心过头了?
柳啸龙微微偏头淡漠的瞅着手下,半响后拧眉道:“不觉得你话太多了吗?”
“没有啊!”皇甫离烨还是很担心,摊手道:“我是担心您!”这也有错吗?
某林心想:又有人要倒霉了。
“下去!”
“为什么?大哥,我……”
鹰眼瞬间犀利,吓得巧克力不得不敬礼,后开门而去,走向后面的一辆,百思不得其解。
林枫焰掩嘴阻止笑出声,离烨这马屁拍到屁股上了,可问题是……
“大哥,真要继续去玩吗?”
柳啸龙搁置在大腿上的手指敲击了几下,后点点头:“你去让他们推迟十天!”
“这……不好吧?黑焱天和刀疤三早就在问了,这么大的交易推迟,会……”
“诚心想交易者,等几天又如何?”
可……会让买家心生芥蒂的,哎,这些女人真会耽误事,没办法,拿出手机开始吩咐。
到达入口,皇甫离烨识相的去买票,砚青等人心情高涨,很好奇这里的雪山是何等模样,见6天豪一脸愁容的过来,有事吗?好像是记得他们有件大事要办,可什么事又想不起来,管他的,既来之则安之。
等几个男人都到了后就闲聊,很是认真的看着大伙问:“我问你们,如果打仗了,你们帮谁?”
“什么打仗?”6天豪不解。
“就是别的国家来侵犯中国,你们帮谁?”甄美丽解释。
男人们同时摇头,一副对女人们活跃的思维感到无语,6天豪叉腰回得散漫:“谁也不帮!”
“为什么?你是亚洲人,不帮中国吗?”砚青怒了,还以为都说会帮中国呢,什么叫谁也不帮?
“哪个国家认同过我?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帮?”某6反而一副看白痴的模样。
这男人真是……难不成还得认同他祸害社会?瞪向柳啸龙:“你帮不帮我们?”
柳啸龙对此很不情愿回答般,不过还是冷声回:“打了再说!”
好吧,比不帮强,指着远处的帐篷命令:“阿焰,俊鸿,你们两个去买六个帐篷!”
“帐篷?买帐篷做什么?”林枫焰浑身冷,不是明天就走吗?这些女人也太精力充沛了吧?
砚青意味不明的摸摸下颚:“今晚要在山上过夜,如果想露宿,我也不介意,食物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坐在山顶看星星,看月亮,周围是**走过的足迹,哇,太期待了。
刚想反驳,却见大哥瞪来,好吧,既然都说好奉陪,就不能有任何意义,可他真的累了:“为什么是六个?”这么多人,够吗?
阎英姿拍拍肩膀:“六个男人,当然是六个,难不成你们想让我们背啊?”一个就重达五十斤,她才不要,茹云一个,西门浩一个,她和俊鸿一个,美丽和离烨,叶楠和阿焰,哎呀,少一个,砚青和柳啸龙,6天豪的……他是背自己的了,应该是七个,算了,反正砚青和这俩男人都纠缠不清,就挤一起去吧。
刚好可以增进6天豪和柳啸龙之前的互动感情,说不定以后要打要杀时,想起在横店互相扶持过,就下不去手了,那么砚青的愿望也就成了,两大帮会从此相亲相爱一家……
无人注意到,距离十米外,西门浩正单手抱胸,换了一套银灰色西装,斜靠着抽闷烟,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几乎都会痛哭涕淋,后悔终生,而他没有,平淡无波,好似什么都没生过,依旧不和某些人说一句话,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是过于平淡,让叶楠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正在淌血。
有什么比这更能折磨人的事吗?这个人她看不懂,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爱吧,可从来不会信任,一次次将爱人推向利刃,爱情不是要相互爱惜么?
不爱吧,分手后,没见他找过其他女人,有一股要孤独一生的错觉。
可她知道茹云爱他,只是怕了而已,谁会不怕?有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哎!
“帅哥,给我们照个相好吗?”
三个女孩羞涩的冲男人递出手机,好帅啊,在这种地方都能碰到这种人间绝色,还是这么多,不过那些都是有女人的,就这个看起来好孤独,如果他愿意,谁都想上前一步。
西门浩意外的扬眉,看看远处的同伴们,很奇怪那么多人,为何就要选他?不过没有多迟疑,将烟头叼进嘴里,接过相机道:“一二三!”‘咔嚓!’
“我看看!”女孩们夺过手机,立刻趁机揩油,开始胡乱的摸,衣服手感好,一定是公司大老板。
“哇!帅哥,你不去做摄影师真是屈才了!”
“就是,照得好棒哦!”
“帅哥,一个人吗?”
搞了半天,这才是最终目的。
砚青拉拉阎英姿,示意看过去:“还以为他多难过呢,这么快就和女人搞一起了!”
“气死我了,不过随便他吧,这样最好!”阎英姿不屑再去看,这什么人?这么快就开始逍遥快活了?
萧茹云的态度很明确,不冷不热,满不在乎。
叶楠则笑着摇摇头:“看人不能看外表!”如果他真的放开了,不爱了,就不会当回事,过来和大伙说说笑笑。
果然,西门浩指指同伴们:“一起的!”
“你有女朋友吗?”
“有!”
女孩们失望的招招手,道别后才远离。
“为什么都是坐车,而我们要走?”苏俊鸿瞅瞅一望无际的大山,这要走到何时?而且怎么就他们这一群人在走?
砚青挥挥手里的黄色旗子鄙夷:“那些都是老弱妇孺,今天游客很少嘛,我跟管理员打过招呼了,带了食物和帐篷,不用管我们,到时候自己走回来,所以说,山上一般晚上六点就没生物走动了,就当是锻炼肌肉!”
“天!”
林枫焰那叫一个痛苦,花样真是一出接一出,都把整个横店转完了,万里长征,不会真有一万里吧?
道路弯弯曲曲,走了差不多五个小时,几个女人就已经快体力不支了,砚青喘息着趴在丈夫身上拿过他脖子上挂着的水壶狂喝:“这是哪里啊?地图看看,走哪里了!”弯腰撑着腿叫嚣,真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半天看不到一个鬼影子。
“啊!才走了十分之一啊!”甄美丽说完就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好热啊,血都被烤成快了。
阎英姿无所谓的指着前方:“做人要坚持到底,不能半途而废,想想毛爷爷当年,咱们的生活实在是太好了,估计晚上我们才能到达‘草地’,一路上有很多当初长征时红军驻扎地的,刚才的不就是毛爷爷大战**吗?”
女人个个叫苦连天,而想整的几个男人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背着五十斤的包,还拿着她们的包包,连续五个小时,脸不红气不喘,这体力,羡慕死个人了。
6天豪见砚青全身被汗水湿透,上前道:“就这体格,还大言不惭,走吧!”
“走!”柳啸龙过去直接抓着妻子的手臂继续前进。
其他人都默不吭声,深怕做了出头鸟。
6天豪缓缓收回手,一副无所谓。
“我自己走,年纪轻轻的就要搀着,老了还要不要活?”砚青甩开丈夫,斜睨了后面的6天豪一瞬,深深吸气,抬头挺胸,大步走向远处的阎英姿。
柳啸龙也没追究,好似刚才什么尴尬的事都没生过一样,选择性忘记。
就在旁晚时分,所有人都快精疲力尽时,忽然‘轰隆隆’一道响雷劈下,吓得毫无准备的几个女人出了尖叫,砚青仰头好笑道:“这太阳还没落山,别说会下雨……”
“你这个乌鸦嘴,别说话了!”阎英姿怒吼,可事实证明,就是这么倒霉。
只见大片乌云随风而来,不一会吞噬了夕阳,沉甸甸的乌黑云朵正在翻滚,似乎许多水份正在云朵的肚子内翻滚,随时准备撕开肚皮逃出。
6天豪摇摇头:“哎!天也快黑了,就在这里搭帐篷吧!”将背包扔下,拿出帐篷找到大片比较平整的地面忙碌,一副砚青说下雨就一定会下雨一样。
其他人也接近昏厥,一天的暴晒,无处乘凉,而雪山草地还未到达,才十分之二,之四之五才可看到,真正的遭罪。
雨水并未来得过于迅,夜间七点还只是凉风阵阵,大伙拿出干粮边吃边坐一起谈天说地,从各自的儿时到如今,从侏罗纪到未来五百年,都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最后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砚青见自己赢了,输的是西门浩,她想问柳啸龙,怎么就成西门浩了?
“说吧,真心话大冒险?”
这日子真快活,十一个人围了一个圈,四周没有太大的植物遮挡风雨,所有的丝都胡乱飞舞,或许许多年后,会有比这更难得的画面出现,亦或许,这将是人生中大伙聚一起的终点。
西门浩毫不思考的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真心话!”似乎不想动一样。
全都没什么兴趣,因为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砚青会问‘你还爱茹云吗?’,出乎意料的是某女问的恰恰相反:“有想过再打搅茹云吗?说实话,否则死全家!”违背誓言也天打五雷轰。
萧茹云很想阻止,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她们不相信她吗?以为她还会和他有牵扯?呵呵!你们想太多了。
“没有!”
回答的简单,没有人会拿家人的性命开玩笑,特别是这种仇家如云的,砚青满意的继续整理纸牌,将唯一的大王放到中间,伸出:“抽到小王的可以问大王!来!”
阎英姿见是小王就哈哈大笑:“离烨,真心话大冒险?”
“大冒险!”都死全家了,他可不敢这么玩。
其他人男人想到的也是大冒险,谁也不准备再要真心话,特别是柳啸龙。
“那好,会锉冰进行曲吗?”哈哈,以为大冒险这么好玩的吗?
“啊?”甄美丽很心疼的望着爱人,要被整了。
皇甫离烨点点头,仍下扑克,站到了十米外扯开嗓子大喊大唱:“红豆,大红豆……”该死的,这什么歌?见都看过来便继续唱:“芋头,挫挫挫挫挫挫,你要加什么料哦,红豆,大红豆……”
“哈哈哈哈!”砚青笑弯了腰,太搞了,收起牌:“继续!我来洗!”
6天豪随手一抽,嘿,小王。
砚青见柳啸龙要抽大王,来不及提醒,已经离手,该死的,怎么让这两人对上了?
某柳眼角抽了抽,可见无论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都要命,半天不敢翻开。
6天豪掀开小王,见就柳啸龙还拿着一张不肯扔下就呵呵笑道:“真心话大冒险?”大冒险吧,一定让他唱一遍殷桃小丸子。
“真心话!”扔下扑克,警告似的瞅向敌人,一副敢乱问,待会整死你。
某6对此眼神相当不屑一顾,挑眉坏笑道:“多久没叉叉了?”
“这还用问吗?大哥这么厉害,昨晚肯定就和大嫂叉叉过了!”皇甫离烨不唱了,看向大伙回,也走了过去,很是自豪的拍拍自家大哥肩膀。
砚青和阎英姿都小口微张,怎么会是这种问题?不过也刚好看看这人的人品如何,说谎话的话,就真不行,就看敢做敢当不。
“我是让他回答,不是你!”瞪了一眼,继续笑看向死对头。
柳啸龙整张脸都开始抽筋了,似乎回答会很丢人一样,可十双眼睛正看着他呢,无趣的回道:“一年多!”
“吸!”
皇甫离烨蹲下身子带着震撼的表情:“大哥,这……怎么可能?您一年多没……”
连西门浩都不可思议的看过去。
某柳没有去看任何人,而是盯着地面的毛毯,相当尴尬。
“噗!”林枫焰再次捂嘴,一年多,原来大哥还没他们过得好。
“哈啊哈哈啊哈!”苏俊鸿实在憋不住,趴在阎英姿肩膀上放声狂笑。
连巧克力都转过身直不起腰,什么情场浪子,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6天豪愣住,但很快得意的勾唇,火上浇油道:“你不应该当大哥,而是!”边说边笑着竖起右手:“少林寺方丈!”
柳啸龙咬牙切齿,瞪向前方的敌人,拿出纸牌道:“继续!”
‘啪啪啪啪’
就在大伙要继续时,某些人要报仇雪恨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豆大的雨珠。
“下雨了,快回帐篷,6天豪,晚上柳啸龙睡你那间,我和茹云……”算了,还是看着这两个人比较好,免得打起来:“我和你们一起!”
柳啸龙举举牌:“不……”不继续了吗?身边早已无一人,看看纸牌,扔了下去,臭着一张脸也钻了进去,三个人坐着等待雨后天晴。
叶楠见林枫焰连续这么久了,都没碰触她,这个色痞不是无时无刻不想那啥吗?为什么……见他就那么坐着,一脸的惆怅便伸手拍拍那肩膀:“你不用担心的!”
“没事,你先睡吧!”说完就瞧瞧透过一块透明塑料看向外面,他知道他这么做对不起所有人,可是他真的希望这群人都可以有各自的归属,特意将萧茹云的帐篷搭建得松松垮垮,任何一个心里有着痛,他就不得安寝。
而皇甫离烨这里,早已捂着被子嘿咻了,连苏俊鸿和阎英姿都做着少儿不宜的事。
‘呼呼……’
狂躁的雨水配合着近六级的风,打在帐篷上,都仿佛要破坏掉大伙努力的心血,风逝越来越大,无人主意到,挨着西门浩的一顶黑色帐篷正在四下摇曳,里面,萧茹云拼命的抓着不让飞远,焦急的望向外面,好像谁也不能去打搅,都在温存吧?
砚青那里又过于狭窄,无处可去,只能自食其力了。
可不到五分钟,整个帐篷垮下,布料脱离了枝干,覆盖着她小小的身躯,卷缩着不让雨水渗漏,可这要怎么睡啊?而且风吹得身子都要飘起来了,不会被刮走吧?
隔壁,西门浩边透过塑料布望着外面女孩瑟瑟抖,边一口一口吐纳着云雾,没有立刻出去,视线却没有离开过,等抽完一根后,拉开拉链走了出去,顶着暴风雨上前蹲下身子掀开盖着女孩的负累,无表情道:“去我那里面!”
萧茹云紧紧抓着遮风挡雨的布料,摇摇头:“不必了!”
“我的意思是换一换!”雨水顺着尖滚向脸颊,衣裳正在被浸湿,却没有要立刻走开。
“不必了!”萧茹云很坚持,甚至给出一个笑容,好似在说‘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了,我也不会接受你的帮助!’
西门浩明白的点点头,站起身走到帐篷旁,没有进去,而是弯腰坐在了草地上,垂着头感受风吹雨淋的滋味。
‘有想过再打搅她吗?’
‘没有!’
从来就没有过……
萧茹云没有去看,将自己又封闭起来,不接受并不是代表还在乎,恨吗?有点,怨吗?也有点,这个男人不适合她,这一点已经看清了,她要的是一份没有波折的感情,不是这种每次会站上云端,又被一脚踹下的。
林枫焰掏出香烟烦闷的吸了一口,就这么盯着外面,坐在雨中的拜把子,喃喃道:“爱情到底是什么?”
“是包容,见到时,他会让你生气,让你笑,让你有时想分开,真的分开后,又会想相见,知道爱情最怕的是什么吗?”叶楠没有睡,坐了起来。
男人伸出大手抚摸着可人儿的小脸:“怕什么?”
“爱情最难克服的就是误会,别小看这两个字,多少家庭破碎,都是因为它,都说爱一个人,就要去相信他,可又说,因为爱他,在乎他,所以才会多疑,爱情是一男一女共同携手一生,其实它很简单,它能给人亲情友情给不了的快乐,所以砚青说再多有孩子和我们就够了,呵呵!柳啸龙能给她的快乐,是我们所有人都满足不了的,这就是爱情!”
林枫焰温柔的抱过在他心里,女人里最聪明最懂事的无价之宝,低头吻了一下小嘴,后长叹道:“见到你时,看着你每天翻看经书,无暇看我一眼,那一刻,我很愤怒,可不见时,脑海里想的却是你安安静静坐在桌子后看书的一幕,我清楚的知道我的爱情是这样的,可阿浩的爱又是什么?”
“你们的友情我很羡慕,当初柳啸龙说,如果我和砚青同时遇难,他会救我,那一刻我确定你们都是好人,只不过选择了一条错误,又无法回头的路,比起别的,我希望你永远这样下去,我想自私一次,如果有一天真的倒了,你们都会万劫不复!”无垢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的邪恶,她只想他们平平安安的,别的,要受罚就下辈子一并来,这一生,无怨无悔。
“楠儿,一直我都想跟你说,当时我不相信你,实在是见太多这种女人了,为了一己私欲,开始陷害他人,不过现在我要告诉你,其实就算当时你是骗我的,我也很开心,就像你说的,因为爱了,所以才想挽留,我知道我有错,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要离开,明白吗?”
“嗯!我不会的,否则当时就走了。”
“都说我是花花公子,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可我也爱过,以为付出后,就会一生一世,可是我错了,那一刻我誓,永远不会再谈感情,遇到你以后,心里很满足,不再空虚,你和那个女人还不一样,即便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也不会怪你!”低头前额抵着前额,他相信她不会,因为他知道她也爱着他。
很深很深,西门浩这件事告诉他,爱情脆弱得一碰就碎,他会珍惜的。
叶楠伸手楼抱住强健的后背,将脸儿埋了进去,不久陷入了梦乡。
可林枫焰看着外面,丁点倦意也无,这里你们走不到一起,回去后,就注定没希望了,见面都难吧?
西门浩缓缓仰头,靠着帐篷,一道闪电亮起,才现双眼整得很大,雨水打进眼球,也没有合并,眼白早就被刺激得鲜红,泪水就着雨水滑向西装内,崆峒的目光,迷茫的表情,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皇甫离烨和苏俊鸿也没温存了,都坐着定定的望着外面出神,应该不会远离吧?阿浩的性子很傲慢,为人做事决断,目前他会笑着祝福的。
萧茹云多么一个温柔的姑娘,也会被搞得这么冷漠无情。
第一百五十章 6柳铐一起【VIp】
“一二三四五……七夕了!”
夜间九点,南门警局大门口,一位短女孩弯弯五根手指,严肃的警服包裹着强硬的娇躯,灯光下,掌心薄茧显出,好似度日如年,呵呵,谁婚前一个礼拜前不是这样过的?还有五天,就要走进婚姻的殿堂了。
别人期待,是为了走向全新的生活,而她不是,只想战决,抬起手腕,一块廉价的皮带手表上显示九点整,迟到半小时了,说什么去拍婚纱照,哎!
是不是所有人都是青天白日?可她实在没空,只能等到夜里,姓温的为何还没来?故意迟到算是惩罚她吗?
无意间瞅到一股烟雾自一个拐角处冒出,神经瞬间紧绷,有人?该死的,站了半个多小时,她怎么没察觉到有人,捏紧小手,一步一步靠近,等快抵达时,右手伸到后腰,捏紧手枪,心脏狂跳,缉毒组就是这样。
得罪的全是毒贩子,抓一个头领,会引来一群的小喽啰伺机报复,所以上头准许他们二十四小时带枪自卫,直到只有三米距离时,悄悄扣下扳机,正常成年男人需两只手才可扣动,而她,只需要一根大拇指,看似娇小,实则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并非绝美,却也是中上等之姿,风儿吹得丝儿摇曳不定,已进入秋季的天,夜间温度还是很恶劣,不知是穿了长袖制服,还是因为生畏,额头上早已汗水连连。
吞吞口水,屏住呼吸,垂眸微微偏头,果真看到一只黑皮鞋,一咬牙‘嗖’的一声站出,枪眼对准了男人的太阳穴:“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声音凌厉,视线不带丁点温度。
男人有着一头特意修剪过的两厘米长短,无浏海,前额光洁,下颚不留胡渣,三十岁的脸庞洁净清爽,紫红色西装,衣冠楚楚,行头穿着也端端正正,没有6天豪的不正经,极为富有素质的成功男士,背靠刷漆墙壁,偶尔吸食一口香烟,被枪抵着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凤眼慵懒的撇过去。
蓝子深吸一口气,冷冷的收回枪,放回了后腰:“是你?”罗保?他来这里做什么?找她算账?
不会,否则早找了,不就是一夜情吗?还阴魂不散了?
“很讨厌看到我?”罗保淡淡的收回视线,继续望着远方。
“可以这么说吧,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做什么?别说恰好路过亦或者别的理由!”咄咄逼人的审问,一定是冲她来的,要么就是冲缉毒组,反正这种土匪流氓,她不觉得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男人耸耸肩,眯着眼再次抽了一口,吐出时拧眉道:“遇到一些烦心事,想找你聊聊!”
还真是找她的?瞪了一眼转身就走:“今天没空,而且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聊!”忽然转头勾唇笑道:“或者跟我进去录口供?”
“我又没犯法,为什么要录口供?”扔掉烟蒂,刚要强行拉走人时……
“阿蓝!”
一名身材极为丑陋,容貌还算端正的福男子正站在车子旁招手叫唤,眼里有着猥琐,碰到漂亮女人,几个男人不龌龊的?
这是蓝子最厌恶的眼神,可没办法,这是她的丈夫,睥睨向后:“我要结婚了,你最好不要再出现,而且你的烦心事,我想我帮不上忙,再见!”是走货吗?肯定是,她是从来不贪污受贿的。
“我只要五分钟!”罗保现身而出,很坚持。
“你谁啊?”
温奇峰恼怒的冲过去挡在未婚妻身前,将陌生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穿着够体面的,长得嘛……男人,好看有什么用?有钱就行了。
罗保瞅瞅远处随处可见的小轿车,三十万左右,视线不一会又定格在了男人抓着女人手臂的肥手上,轻笑道:“我是她的朋友!可否给我五分钟?”
“呸!”温奇峰吐了口口水,强行拽着女人走向远处的车子,边走边教导:“从小你这人就太单纯,不要轻易相信男人,以后你只能相信我,这种小白脸,一看就是做鸭子的,可别被他缠上,我可没钱给他骗,知道吗?”
蓝子甩开男人的手,径自打开车门而上,可见很不喜欢被碰触:“先找个餐厅看看去哪个影楼!”
“我们去公园吧?”男人说得眉飞色舞:“在公园里选,不是更有气氛吗?”
“公园?”
一直听闻这人很爱斤斤计较,很小气,果真如此,无所谓道:“那好吧,公园,走!”
‘呜……’
扬长……
罗保抿抿唇瓣,似乎那五分钟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一样,大步走到某黑暗处的劳斯莱斯中,亲自驾车尾随。
桂之缘,此刻最为浪漫之地,老远就能闻到桂花独有的沁人芬芳,夜里,总是会有很多人舍不得离去,一遍一遍的逗留,整个公园内处处灯火通明,自然也有许多阴暗之地,那是给一些小情人创造的仙境。
男人双手插兜,定定地望着前方两个人越走越远,最后坐在一个花坛前,女人拿出了一个厚厚的册子,正在挑选着什么,似乎觉得有些死缠烂打,大手尴尬的抓抓后脑,过于沉默寡言的性子确实不适合直接上去蛮干。
女人的身份又是警察,无论如何都是受人敬仰的职业,更不可胡来,唯一的就是提要求,硬着头皮继续上前道:“我真的有急事!”
“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啊?她是我女人,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当我面找她,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温奇峰恼羞成怒,还赶不走了?
罗保不疾不徐的掏出支票,‘唰唰唰’,划了五百万递了过去:“我就和她谈五分钟!”
蓝子刚要起身拒绝时……
温奇峰则双目冒光,伸出双手接过支票:“原来是位老板,好好好,你想跟她聊多久就聊多久,这些真的是给我的吗?”丑陋的嘴脸展现。
这次不光是蓝子瞠目结舌,就连罗保都有些不可置信,皱眉笑着点点头:“当然!”
“那要不这样!”温奇峰毕竟干的是银行事业,一眼就看出支票的真假,且印章是卧龙集团的,难道是6天豪?有钱人,按捺住激动,很是大方的指着还在翻看影楼册的未婚妻:“你再给我五百万,人就给你了!”
“温奇峰,你他妈的还是男人吗?”蓝子一把扔掉册子,虽说不爱,可她对他来说是什么?垃圾吗?
温奇峰拍拍女人的肩膀安慰:“消消气,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爱是吃不饱的,这个男人他很有钱,你跟着他才会有真的幸福!”一千万,天啊,大了,伸手讨要:“怎么样?”五百万五分钟,一千万买个人,对他来说,一定很划算。
罗保没有喜悦,而是冷漠的看着温奇峰,眼底闪出的杀意懂行的人肯定能目睹到,只可惜一个被气得吐血,一个财迷心窍,都乱了心智,半响后,罗保再次笑着点点头,伸手拉着福男人的手臂道:“我们换个地方聊!”
是要聊以后叫他彻底不要打搅蓝子吗?他愿意,这种女人,到处都是,俗话说,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她娘就是个卖女求荣的,这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看在小时候一直暗恋,对方却不理不睬,为了某种虚荣心而娶的话,他才不要,现在比起钱,爱情也不重要了。
“你们要去……”蓝子深怕出事,这个罗保可是黑社会,温奇峰成财迷疯了吗?这就跟着走了?
罗保没有多话,而是伸手摇了摇,表示不用担心。
等到了黑暗之处,温奇峰伸出双手,很是狗腿,然而下一秒,腹部被重击,一拳,五脏六腑移位,痛得叫都叫不出,因为咽喉被掐住,紧接着,一拳头落在了侧脑上,体内某些血管被破坏了一样,血液顺着鼻孔和嘴角溢出。
男人手法相当残忍,打了十多下,才一脚给踹倒,蹲下身子抽出对方手里的支票,森冷的抓住肮脏的头强迫对视,好似地狱的阎罗,挑眉一字一句的警告:“一千万,你甚至觉得她不值是不是?我告诉你,在我心里,一亿个一千万,也不够,如果以后再敢骚扰她,老子就要你横尸街头!”说完嫌恶的甩开,慢慢的将手里的支票当面一点一点撕碎,冰魄般的眸子没有离开过温奇峰惊恐的视线,等成碎末后,一把甩在了那张肮脏的脸上。
“不敢……呕……不敢!”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眼泪横流。
罗保这才起身,恢复了正常,伸手整理整理领带,慢慢走出,好似方才只是闲聊几句,并无太大动静。
蓝子很着急,不会出事吧?罗保不会因为对方不给他五分钟就杀人吧?黑社会是干得出来的,可当望着男人归来,且温奇峰也快小跑着离开的背影,真一千万把她给卖了?等罗保近了后才落寞的坐下,冷笑道:“我是我,即便你给了他钱,他也没权说卖我!”
“你想太多了,怎么?是不是觉得很失望?”也坐了过去,保持着半米的距离,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要你管?”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天!她居然会碰到这种事,何止丢人能形容?尊严扫地,要传出去了,可要怎么活?
罗保吞吞口水,望着天边道:“要哭就哭吧,肩膀借给你靠!”
“我哭什么哭?为这种人哭,我脑子又没进水!”神经病,她都恨不得大开杀戒了,还哭,笑话。
男人怔住,舔舔牙龈,偏头不信道:“你不爱他?”
蓝子第一次正眼打量,真的假的?这么白痴的话也问得出?可对方的眼神很真挚,不像开玩笑,只能摇摇头:“废话,我要爱他,会去酒吧找男人破身吗?”
罗保扬眉,后笑道:“说的也是!”
“你找我什么事?”不管怎么说,这男人帮她识清了一个要过一生的禽兽,且现在心情低落,不想回家,就聊聊吧,繁星点点,花香扑鼻,周围虫鸣相当悦耳,偶尔远处的小河边还有一对情侣走过,羡慕,从十五岁就开始羡慕那些手拉手的情侣了。
至今都快三十了,也没得偿所愿过,一心给了国家,以后就更没机会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她也会和一个喜欢的人这样晚上手拉手,男人给她拿着包,一起慢步,这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吧?
罗保反而摇头道:“现在不用了!”
蓝子不解的蹙眉,完全没搞懂:“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对了!”男人垂头再次掏出支票印章,划了一千万,盖章,递了过去:“给你!”
“你他妈还真找我给你走货啊?”这什么人?第一次居然给这种人了?怒目圆睁。
“走货?走什么货?”罗保恍然大悟,失笑道:“你以为我找你,是想走货?我们卧龙帮什么时候走货需要警方帮忙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哦不,这是给你的!”
蓝子伸手挡开,不屑多看一眼:“我和他不一样,见钱眼开,人活着,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否则下地狱的!”
“如果你不爱他,又嫁给他,应该是很需要钱,拿着吧!”
“我给你一百块,你给我一千万?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这人真奇怪,无缘无故的给她这么多,肯定不安好心。
罗保见不来拿,便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没怎么调查过你,可大略也听说了一点,你的弟弟很需要钱留学,回去拿钱把婚退了,剩下的避免你再被逼着结婚,怎么?不怕第二个温奇峰出来吗?我可没时间帮你认清这么多!”
蓝子闻言转念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温奇峰这里要退婚,就得一百万,她上哪里去找?而且下一次,又不知道会和谁,可……不好意思的偏头看过去:“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只不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晚我的服务不好,就当赔礼了!”将钱塞进了有些想拒绝,却又因为某些难处而无法拒绝的小手里。
“咳……!”说到那晚,女人就相当自愧了,不管怎么说,人家并非牛郎,还是堂堂的卧龙帮长老,地位不低于云逸会那四个护法,而她却还抱怨,小脸逐渐爆红,又把支票还了回去:“其实那晚我是捡便宜了,罗先生三十年守身如玉,却被我这个小警察破了,应该是我抱歉!”
“这种事情,得益的基本是男方!”见她还是摇头就拿出纸笔:“我可没说白给你,是借,等你有钱了,可是连利息都要一起还的,就当存在银行了,写欠条吧!”
本来还一心欢喜的蓝子顿时心拔凉拔凉的,还以为她的魅力这么大呢,好吧,她现在需要帮助,接过笔蹲了下去,在开写前仰头道:“丑话说在前头,这不是高利贷,利息是银行的比例,我每个月的工资很少,不过老大经常带我们办大案子,奖金很丰富,都会给你,不可以强迫我还钱……”
罗保闻言哭笑不得,掏出香烟点燃,边抽边点头。
“好了,借条给你,钱给我!”抢过支票塞进了包包里,绝对不能丢,一千万啊,借条都打好了,这得还多久?总之这一千万不能动,是保障:“我算算多久能还清!一年……十年……”
“你干脆嫁给我不就好了?也不用还了!”玩笑口吻。
蓝子则看都没看,直接拒绝:“不可能!”
罗保捏紧金笔:“为什么?”
“身份问题吧,你是黑社会,我是警察,怎么可能在一起?我不想下地狱。”
“可砚青不是……”
“她是她,我是我,不是所有警察都愿意嫁给黑帮的!”老大那是去卧底,又不是真爱柳啸龙,等时机成熟时,就会将云逸会一窝端,当然,这个不能说出来,警界机密。
“不够充分!”
蓝子瞪了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都拿老大做话题,说出来后,理由就充分了,可会害的老大被残杀,而她自己也会被枪毙,不对,干嘛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奇怪道:“你这么认真干嘛?”
“没有,只是很好奇为何你不肯嫁黑帮而已!”
“虽然我没有老大厉害,也算不上精英,可我知道,正邪不两立,罗先生,谢谢你借给我这么多钱,有生之年,定还清!”
“可黑社会也是有好人的!”
“好人,是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好人,才叫好人,而不是我一个人觉得你是好人,你就是,不过我相信你不是个太坏的人,可你要想娶一个警察,还是别想了,就娶个平平凡凡的,亦或者你们黑帮的!”
罗保明白的点点头:“是有一个,可我不爱她,当妹妹一样对待,但大哥一定要让我娶……”
“你可千万不要!”蓝子立马打断,教育道:“你这么有钱,有资格选择你喜欢的女人,婚姻大事,一生一次,要慎重,没有爱的婚姻是很痛苦的,明白吗?”
“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谈这件事的,不过看到你的未婚夫,我相信没有爱的婚姻不舒坦,所以等大哥回来,我选择拒绝!”末了又大力吸食了一口,后边缓缓喷出云雾边注视着女孩美丽可爱的容颜,老脸上有了多年不见的情绪,出了神。
“你不爱她,那么到最后伤了你自己,也伤了她,不要制造悲剧,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下次见!”被看得实在不舒服,不管如何曾经也有过一夜,相处起来太别扭了,他不会又想和她上床吧?那可不行,绝不能背叛这颗心。
“盼儿!”
蓝子还在继续走,忽然想到什么,小口张成了‘o’形,转身道:“你喊我吗?”多少年了?蓝子蓝子的,她都快忘记自己的本名叫顾盼蓝了。
罗保抬起夹着香烟的大手,冲女孩挥了挥:“路上小心!”
“你也是!”双手插兜垂头大步远离,盼儿……呵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她,连父母都只是蓝子蓝子的叫,从懂事起,姐姐们都没被这么亲昵的叫过,为何觉得心跳得这么快?盼儿……这老男人,挺有趣的。
对每个女孩子都这么叫吗?咦!肉麻兮兮的,只是为何这脸一直笑呢?
罗保还翘着腿,有一下没一下的享受烟的滋味,半眯的眼此刻在昏黄灯光下,异常撩拔人心,顷长体魄,倒三角的身姿,一个绝对安全又不邪淫的人,切庄重,没有趁机对女人毛手毛脚过一次。
嘴角也不自觉的弯起,就这么笑看着女孩越走越远,忽然垂眸,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见是钟飞云那家伙就接起,换成了认真口吻:“说!”
‘大哥来电话了,爱丁堡的交易延迟十天,我亲自去见见黑焱天,你去刀疤三那里,记住,不是因为大哥在游玩,推迟交易,唯恐大伙说的不一致,就说是商业机密,不可泄漏!’
“十天?呵呵,看来他们这一趟旅游挺开心的,居然还延迟,我知道了,不过等大哥回来,我要拒绝那婚事,所以黑焱天那里,还是我去吧!”扔掉烟蒂,也快走向出口。
‘哟!那丫头长得不错啊,保哥哥的叫着,你真不动心?’
“你废话越来越多了!”说完立刻挂断,装起手机越过一株香气浓郁的桂树,不知是不是心情好,突然觉得花真的很香,公园也真的很美。
“唧唧唧唧!”
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代表着雨过天晴了,一夜的暴雨,终于迎来了晴空万里,远方还有着一条七色彩虹,五彩缤纷,柳啸龙微微睁开眼,慢慢坐起,见6天豪睡姿过于不雅就瞪了一眼,带着鄙夷。
某6连睡觉都翘着一条腿,忽然摇摇脚,没有睁开眸子,笑道:“以为我睡着了?”
懒得搭话,摇摇妻子:“起来了!”
“嗯……好累啊,我感觉我的小腿僵硬了!”砚青翻了个身,不要起来,太累了,想睡个天昏地暗。
6天豪见柳啸龙还要继续软声细语就抬脚踹向那屁股:“再不起来,粮食吃光了,看你怎么回去!”
“哎哟,6天豪,你他妈的找不自在是不是?”某女愤愤的坐起,揉揉双腿,肌肉好痛,可他说得也没错,现在不能当是旅游了,是逃亡,跟毛爷爷躲避**时一样,逃出去,才能柳暗花明。
这里的一切都是人工种植,树皮草根破坏了要罚款,不能吃的,无力的坐起钻了出去,才现大伙都还未起来,可……西门浩怎么倒在帐篷外?
皇甫离烨也睁开眼,睡着了呢,忽然想到什么,快冲出,果真见到好兄弟昏倒了,小跑过去坐在地上抱起浑身湿透的男人摇晃:“阿浩?阿浩?”摸向额头,该死的,怎么这么烫?
西门浩闻言睫毛颤动,耳边嗡嗡响,期待性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张黑黑的脸,一丝失望闪过,撑着草地坐正,斜睨着旁边走出的萧茹云,给出不打紧的眼神:“我没事,不过要换套衣服!”
萧茹云没有看过去,甚至冲砚青笑道:“有彩虹!”指向远方,好漂亮啊。
大伙纷纷走出,男人们都跟着收拾,女人们欢快的跑到远处指着彩虹尖叫,空气也好清新,草叶上滴着晶亮,大地焕然一新,甄美丽像鸟儿一样张开双手原地打转,砚青和阎英姿则很男人的过了两招。
叶楠也双手合十,祈祷着每一天都能像这雨后彩虹一样旖旎,没有痛苦,没有哀愁……
萧茹云则张开双手放在嘴边冲山下大喊,一副要把心中不愉快都要这么喊出般,人在最幸福的时候,总是会去想过去的痛苦,听说自己割肾后,砚青下跪了,这个人,要她心甘情愿下跪,基本不可能。
想着这一路走来的辛酸,和英姿见面时,抱在一起哭天抢地,那一次接近疯,英姿哭着将她摇醒,呵呵!有比这更美的友情吗?
虽说和叶楠还有甄美丽不是那么的亲切,可她知道,如果有一天遇难了,她们都会放弃自己而来救她,因为她也是。
“英姿,我爱你!”砚青也冲山下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