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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报不了仇了……
白燕寻瞳孔剧烈收缩，他死死盯着她，有些话卡在喉咙里，他无法说出来……
莫初柒忽然问，“你没有碰我……是因为她吗？”
他没有再骗她，“嗯。”
“你半夜出门，是因为她吗？”
“嗯。”
“在酒店你抱着的女人，是她吗？”
“嗯。”
“你说你去医院看朋友，是去看她吗？”
“嗯。”
“这些天，你瞒着我，心情不好……都是因为她在墨尔本吗？”
“……嗯。”
莫初柒睁着眼睛，眼泪已经流不出来，她缓缓抬起头，“那你，爱她吗？”
话音刚落，不等白燕寻回答，一旁忽然有脚步声靠近，紧接着，一个巴掌直接扇了过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