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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需要慢慢来，给总统一个缓冲的机会，让他从认回女儿的喜悦中自己清醒过来，意识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莫曜辰记得很清楚，莫南爵曾经对他说过，要让一个人相信你的最好办法，不是直接把证据给他看，而是让他产生怀疑，然后自己去找证据，这样一圈下来他才会深信不疑。

人都是这样，始终最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他要先抛给总统一个橄榄枝，让他自己去接，去发现。

总统听他说不在乎，眉头皱的更深，“小雅以前的性子不文静吗？”

“文静？”莫曜辰闻言一怔，完全惊讶的面部表情，“她从来不是个文静的女孩子……至少我认识的她不是这样的。”

“她在我面前很文静。”

“可能您是她父亲吧，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莫曜辰微笑说道，笑容中带着些许无奈，“我认识的徐曼雅是一个会不顾一切争取的人，绝对不是文静的。”

“不顾一切？”

“嗯，她会为了目的……不顾一切。”

总统显然听出他话里有话，他抿唇，“什么意思？”

“没有，您别误会。”

“莫先生，你今天……”

“总统大人，不如我给您讲个故事听吧？”莫曜辰说着端起一旁的咖啡杯，他轻晃液体，“在中国有一个流传许久的故事，叫做狸猫换太子，说的是曾经有两位怀孕的嫔妃都想当正宫，可只有生下儿子才行，所以其中一位嫔妃就把另一位生下的儿子偷偷换成了剥了皮的狸猫，于是另一位嫔妃就因为生下妖怪被贬入冷宫，而偷孩子的那位嫔妃则用换来的儿子顺利当上了正宫。”

“狸猫换太子？”总统眉头紧皱，听完后半晌才出声问道，“莫先生，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只是想告诉您这则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