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梅德维德走远,瓦沙贝克问道:“老大,为什么不让他改?”
“为什么要让他改?”白已冬反问。
“他的姿势不规范。”瓦沙贝克也不是成心刁难梅德维德。
“没有绝对规范的投篮,你觉得肖恩·马里昂规范吗?你觉得凯文·马丁规范吗?重要的不是规范不规范,而是投得舒服不舒服。”白已冬说道。
“他和你不一样。你是前锋,他是中锋,他可以永远不在油漆区外投篮。”白已冬解了瓦沙贝克的困惑。
瓦沙贝克恍然大悟,却也自己的看法。
“但是,拥有稳定的投篮对他来说不是更好吗?”
“你说的不错,会投篮更好,但不是非要不可,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吧,我相信他会练出投篮的。”白已冬说。
虽然瓦沙贝克经常嘲讽和刁难梅德维德,但他所做的事情都是从梅德维德的角度出发,是对他有益的。
至于梅德维德怎么想,瓦沙贝克可管不着,他也不在乎梅德维德如何看待他。
“有你这么个同胞,伯恩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世界。”白已冬喜欢开玩笑,尤其是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
梅德维德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他的天赋太好,进步的速度像火车一样。
越是这样,越要有个人在旁边督促。
瓦沙贝克是最合适的人选,两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天生不对路,好像樱木花道与流川枫一样。
训练了整整一天,白已冬开车回到家里,他听到了黑狼和再见的吠叫声。
白已冬通过指纹开启大门,黑狼扑了上来,白已冬把它抱在怀里:“好狗!”
再见不停地用爪子挠着白已冬的小腿,要他雨露均沾。白已冬只好蹲下来,两手并用,一手撸一个狗头。
“爸爸……”白凌云大声叫道。
白已冬像怪兽一样挥舞着双手把白凌云抓起来转了一圈,“想不想爸爸?”
“想!”白凌云奶声奶气地回答。
“在家里乖不乖?”白已冬又问。
“乖!”白已冬爱死他的小奶音了。
“既然凌云这么乖,那想要什么奖励呢?”白已冬问。
“和爸爸一起玩。”
这个问题让白已冬不禁失落起来。
这些年因为常年做活动打比赛,他冷落了家人,连保姆温迪跟孩子在一起的时间是他的好几倍。
“想吃点什么?”楚蒙把白君放到沙发上。
白已冬把东西放下,抱起婴儿床理的白清欢。
“算了,没胃口。”
“怎么了?”为了恢复训练时消耗的能量,白已冬每天晚上都给自己加餐。
除非他没胃口,一般没胃口=没心情,所以,楚蒙猜白已冬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老婆,我这个爸爸是不是太不称职了?”白已冬轻轻地捏着女儿的脸蛋。
楚蒙问道:“怎么这么说?”
“每个孩子像凌云这么大的时候都有爸爸在身边,而我每天都不在,我感觉我这个爸爸当得失败极了。”白已冬沮丧地说。
楚蒙摸着白已冬的脸:“永远不要这么想,我会让孩子们知道他们有一个多么伟大的爸爸。”
“等他们再大一点,我会带他们一起看你的比赛,我相信他们会为你感到骄傲的。”楚蒙说。
最大的安慰,往往来自家人。
白已冬抿着嘴唇,“我突然饿了。”“想吃什么?”楚蒙细声问。
白已冬贴近楚蒙的耳边,“吃你……”
楚蒙没反应过来,白已冬便把他揽在怀里,重重地吻下去……
“不要……在他们面前……”
白已冬把楚蒙抱起来,走进房间,“老婆,你好像比以前重了点,是不是产后发福啊?”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