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白狼是为了钱,明尼苏达可以可以给他更多的薪水,只要符合规则,就算白狼要一亿年薪,我想格伦·泰勒也不会吝惜荷包。”
外界议论纷纷的同时,森林狼的管理层也找白已冬谈了几次。
“无论怎么看,和球队续约都是我的最优选,请不要担心。”这是白已冬给他们的回答。
在这个口头承诺一毛不值的时代,白狼的承诺并不能让大卫·卡恩感到安心。
另一个关于森林狼的消息是,梅德维德的主治医生不确定他是否能在下赛季上场。
“保守起见,我们希望他用一个赛季的时间来调养身体,他的右脚很脆弱,若没有完全康复,我不建议他在本赛季复出。”
梅德维德受够了医生的建议,“上赛季他们就说我恢复了,还说我的右脚比以前更强壮,他们都是骗子!”
最终选择权在森林狼的手上,为了稳妥起见,他们接受了医生的建议。
就这样,梅德维德的新赛季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停摆多时的NBA新赛季即将开幕,白已冬也在紧张的备战中。
每天除了训练,白已冬没别的事情可做。
训练完,白已冬会去泰勒的家里看看白龙。
“叔叔!”白龙学会的第一句话是“妈妈”,第二句话是“叔叔”。
每次看到白龙,白已冬总是愧疚难当,他多希望白龙可以叫他爸爸。
可那样做的代价是什么呢?白已冬还没准备好面对它。
但凡是人,就有柔软处,就有死穴。
“他越来越大了。”白已冬吃着泰勒给他准备的午餐,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泰勒道:“等本再大一点,我想让他去附近的幼儿园上学,就像普通人一样。”
“这很难。”白已冬看着泰勒。
泰勒说:“当我决定做一个普通人的时候,就不难了。”
白已冬愈感对他们亏欠深重,内疚填满了他的身心,逼迫他就范。
“Bye,怎么了?”泰勒感觉特别不对劲。
“没什么。”白已冬没能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这些话,如果对泰勒都说不出口,又怎么去面对全世界,怎么去面对楚蒙?
白已冬开着车在大街上走着,他跟兰比斯请了假,今天不去训练了。
转了一圈,白已冬在一处墓园停了下来。
白已冬在埃迪·格里芬墓碑前放了一朵花,“埃迪,很抱歉,我没带AV过来,请你原谅,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
“你喜欢的那些艺术家已经退役了,我确信你不会喜欢现役的这些妖艳贱货,她们在镜头前搔首弄姿,完全没有艺术感,你不会喜欢的。”
“是不是觉得我的话太多了?好吧,我闭嘴,兄弟,以后再来看你。”
白已冬把双手插在口袋里。现下正值寒冬,阿波利斯的天气,白已冬这些年深有体会,若不这么做,不用几分钟,他的手就要冻僵了。
走了几分钟,白已冬来到另一座墓碑前。
他的墓碑上有许多鲜花,看起来是生前颇得人心,朋友众多。
“神父,今年的阿波利斯,比往年更冷呢。”白已冬站在墓碑前,独自说着话。
“我可能说太多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找谁说这些话。”
“如果你觉得我打扰我你休息了,我道歉,但我还会再来的。”
白已冬正要离开,却看见墓园门口有个老头,着装破烂老旧,白花花的胡子被冷风吹来吹去,手里还拿着一根竹子,不知作何用途。
白已冬想避开他,这老头却滑倒了。
“你还好吗?”白已冬把他扶起来。
老头警惕地看着白已冬,“你…你是?”
“这么冷的天,你还是早点回家吧。”白已冬怀疑这是个和家人走失的老人。
“家人?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老头种种地说。
白已冬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老头抗拒地说。
赛场上的白已冬,别人越不想他做什么,他越要做什么。
欠扁的尿性延续到了这件事上,“我知道你可以照顾好自己,但你能肯定希望路上有个人聊天吧?”
“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是吗?那说明我们有缘,这是上帝的旨意,来吧,我的车在那。”
“年轻人,不要耍滑头,看见我手里的棍子了吗?当年我打越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