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左右闲着,想也就想了对不对。
自娱自乐,绝对比拿别人娱乐来的崇高而伟大的多,我是个高尚的人,不是么?
“喂,能听见吗?我是郑璟仁,hello……”
我正在yy的起劲,对方推定为男性的同志似乎有些不大确定我在听电话。
因为那人介绍到半截,大概听到我呼吸了,来了声洋文。
洋文!听的懂吗?
虽然不晓得他的洋文嘛意思,不过大概知道他是想和我说话,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请问您是妆可人小姐吗?我是玉少的朋友。呃……hello?”
郑璟仁同志这个逗哏的似乎逗的有点儿心虚,说半截子又断了,给我show洋文。
真个是头大。
这个,玉少的朋友,我要不要搭理一下呢?
可是,我不是正在听着电话吗,这不算搭理吗?
大概我的呼吸传递了我存在已经正在倾听的信息,郑璟仁来了兴致,继续他的单口,当然,遇上我这等捧哏的,他不自己单口,这话就说不下去了。
“妆小姐,很高兴能认识您。呃,不知道晚上有没有时间,赏脸出来吃个饭?一定不影响您学习,一定。您学习好,大学生。我也……没那个意思。就是仰慕已久,想交个朋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我不觉的这是什么狗屁荣幸,也不觉得我的高尚到了让人仰慕的程度,充其量不过让我能挺直脊梁做人而已,我的脸也就这么大两块,赏不了别人。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司机一般不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因为送我到家他就会走。
不过,这位司机大概是玉壶冰给我安排的保镖,每次都会极称职的送我到家,进门,落锁,然后才走。
既然到家了,我也没空再和人家逗哏了,挂电话,随后跟上,回家。
回家,多么幸福的字眼。
我们家,温馨舒适,虽然少点儿人气,但绝对适合人类居祝
司机将书包给我放门口鞋柜上,点点头,走了。
家里,女人和女工都走了。
我一个人,每天要打扫的并不多。
厨房,香气扑鼻,看了饭也做好了。“家”呀。
我东挪西腾拾掇了一番,换了衣服。
餐厅里,正摆着两荤两素,一汤一点心,外带米饭。
女人做的饭很好吃,色香味俱全。
我热了二只粽子,独坐大大的餐桌旁,桌子底下开关开着,桌子中间的饭菜一直热着。
粽子,是咸肉板栗的,血糯米,白糯米,好香啊。
咬一口,满嘴都是幸福。
真的。
虽然从有即是无的角度,或者其他辩证法的角度,当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其实并不幸福;但,我还是觉得蛮幸福的,从无即使有的角度,也许可以试着反证。
呵……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幸福,两个人有两个人的快乐。
接受了,再难都是幸福,因为心坦然;排斥着,皇帝老子也愁烦,因为心使然。
一个人,多自由,我风卷残云,将四菜一汤全搞定,吃的肚子都有点儿撑了,啊!我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儿弱智?
呵呵呵……一不留神吃多了,我,汗!
也没人饿着我呀,今儿~……看仔细了,我吓得要命,二碗米饭就不说了,四个菜呀,我竟然也吃得下,大恐怖。
吃多了,感觉肚子也不少太舒服,放弃洗碗刷锅,我,挪到阳台透透气儿。
电话响了,看一眼,又是个陌生电话。
干脆,我懒得管。
这个世上,需要我在意的人就一个二个,最多不超过三个。
我不觉得殷亦桀会这么给我打电话,舒服应该也不会,宋大学大概更不会。
既如此,不管,我直接忽略。
阳台上,有些冷。
窗户开着一条缝儿,有阴凉的风吹入。
夜色,深沉。
天,黑。
空气,漂浮着一层看不清的压抑。
街灯,昏黄。
那几处背阴的角落,堆积未化的雪,足有一二尺厚,黑漆漆,像个煤堆。
我们这里,或者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五天不化的雪。
今年,绝对可以在本市历史添上不怎么浓墨重彩的一笔。
三三两两的人,或急或徐的路过,回家的路,未必都很匆忙。
阳台的花儿,依旧葱绿,不多,九盆,长得都还不错。
茶花依旧开着,我站的位置,曾经,那个和茶花一样妖娆而红妆的人,不见了。
我,站在这个位置,却无法替代他的存在。
也,无法感受他残存的气息。
我不知道,他留下的印记,能持续多久,不知道。
进屋拿了件儿大衣,抱着本子,我,阳台落座。
这微冷的感觉,似乎,能让头脑清醒一些。
我需要一丝清明来感知自己的存在,我需要学习来填补某些空白,我需要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个温暖明亮的未来。
不想说爱,我,只想保留一分属于自己的色彩。
学习,和充实自己,是一件很占用时间和大脑的事情,充实嘛,不就是如此吗?
当然,若是有他来充实我,感觉也许会更好一些。
身上忽然有种莫名的躁动,于这清冷中萌芽、滋长。
我汗!虽然还能顺利的将几道难题看懂,不过,有一半脑子,真的在想他。
我都不知道,是我脑子太对以至于一道模糊数学问题占不满;还是我身体出了问题,在清冷中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