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家可儿陪着洗碗也是件蛮幸福的事,赏心悦目心情愉悦秀色可餐。”
恨!我说:“刚……”
ok,别说“吃”,要不然他一准多事,我说,“别这么小气嘛,说说看。”
殷亦桀凑得离我耳朵很近,鼻子里呼出来的气直灌我耳朵里,故意呼哧好一会儿,看着我缩脖子,才懒懒的道:“我一向很小气啊。”
呜,我说:“小气不要紧,小气的人守财。可是,这是我耶,透露一点啦,咱们啥关系啊。”
殷亦桀很认真的看了我一下,摇头,说:“领了结婚证吗?”
恨!我说:“我们是好关系啊,不是吗?你其实一向都挺好的,对大家都不错,我们都知道。”
恨得我牙根痒痒,再不说我睡觉去。
啊,吃饱喝足可不就是该睡觉么,哼。
搁平时我就不理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能比得过吃饱饱睡好好?
殷亦桀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脱了手套解了围裙,看着我,说:“鉴于你求人态度不端正,跟我关系也没确定;因此,暂时还是保密。我可没对‘大家’都不错,我只对‘老婆’不错。”
手一洗,转身,他,走了?!
啊?难道今儿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我紧撵着他身后,他去卫生间,我也去……他那啥……我站门口。
完了他放水,那我那啥。
他转身去他卧室,我也跟着去。
他拿着衣服睡衣浴巾,我抓着他袖子,抬头,看着他:不告诉我就别想自在。
殷亦桀眉头一皱,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谁挑起的事头,要负责任!
过了好一会儿,殷亦桀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问:“吃饱了吗?”
哼,我说:“你总是话说半截,让人讨厌,以前加起来也没有今天讨厌。”
殷亦桀一边眉毛高高的扬起来,形成很威武的倒v状,说:“我说了回头告诉你,所以我没有犯规,你再缠着我就必须承认比我能吃,还没吃饱。”
哼,强词夺理!
“我说你说半截就是说半截,我说你讨厌就是讨厌。”
“那你承认没吃饱了?”
“你才没吃饱,要不然话都没力气说全……啊……”我说错话了,我脑子总是比他慢半拍,倒下的时候已经追悔莫及了。
唉,失算,下次一定要……我总是输好像。
“想什么呢?”殷亦桀工程进行到一半,忽然停下来宣称停工待料,看着我问。
皱眉,我没想什么,只是很诚恳很认真的发现,我除了每次都失败,而且总被他吃得死死的。
哪个祟人说的男人比女人来得快,殷亦桀总能将我弄的过了临界点晕乎乎要死要活然后他在一边看好戏,我看理论永远都***扯淡。
跟他斗,除了他宠着我以外,似乎永远都是我输。
“主动做点儿什么,就饶了你。”
殷亦桀不慌不忙的退到安全范围外,手进入我体内慢慢的拨动,便凑到我耳畔低声吟惑,“舒服吗?想不想要?可儿最乖了,再乖一点我连下辈子的梦里都不会有别人。说,想要什么?还是,想吻我哪里?”
我腿不安的蹭道他腰侧,他竟然连衣服都没脱,游刃有余的继续拨弄,技巧娴熟的已经不只是舒服,而是躁动难受。
啊……我抓着他的手,可是,太细了,不行……啊,呃,我去拉,他竟然总离我两寸的距离,嗯呃……哪里,哪里,我好像被劣质的火箭发送到半空突然失火,然后停留在那里,上不得上下不得下,似乎往上还能飞仙,往下只能摔死……挥舞着双手,我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哪怕是救命稻草。也不对,我已经有根比稻草还大的东西了,是他的手指,我要一个比那还大的东西,是那个经常用的……我记得是什么,却又……意识有些模糊,我不知道胡乱浮沉了好久。
忽然有双手过来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身上,耳边一个磁性的声音带着男性的诱惑:
“脱了,就能找到你想要的,乖……脱了……自己找,你会喜欢的,乖……上面没有?那下面……自己找……真乖……”
我好像扣子拉链的摆弄好多,还是没找到什么东西,现在感觉已经无法保持漂浮的状态,仿佛随时都能从半空中掉下来,摔得粉碎;也许还要穿过大气层,直接被烧化成会。
好难受,我快崩溃了,好难受啊……扯直了脖子,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啊呕噢……
“求你……”遥远的一声微弱的祈求飘进耳朵,我将两腿长成一条直线,又并拢成鱼尾,也没找到什么……那只指尖冰凉的手又来了,抓着我的手,放在一个东西上,犹如电。
触电,我立刻惊醒……不过我已经无力了,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也没办法,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仿佛被吊在空中打了三百的小白龙,浑身发抖,白痛苦。
腿艰难的抬起来蹭了蹭,无效……忽然有什么压上来,硬实丰满塞入体内,“啊!”浑身酥软我腰都感觉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