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殷少你作弊啊!”人很快聚拢过来,纷纷表示不满。
“啊!啊啊啊!大家快看风筝上都写的有字耶,好烂漫啊!”
“哪个哪个,让我看看!”廖亮从我手上将风筝抢过去,颠三倒四就开始念……
“安红!额爱你!”
廖亮的大嗓门,顿时将所有人都吸引到我们身边,连那边放着的风筝都不看了,围着廖亮看她手里的风筝,一会儿就扯烂了。
我看廖亮,不知道她哪里看来的这句,腔调也不对。
殷亦桀忙过来搂着我,把我带到一边。
“哈哈哈!”有人开始爆笑。
“太烂漫了,殷少,没想到你还这么偶像剧!”
“说说看,怎么想到的?那边还好多风筝,上面都写着吗?”
“哟,小心点儿,扯烂了,枉费殷少一片真心!”
乱哄哄闹成一片,远远的有人提着细丝笼子过来,装了不少花花绿绿的蝴蝶。
我们花园的蝴蝶,有些本来就是从外地弄来的,像养鸟雀一样;这种笼子有人会弄,但还是很好看。
他们把风筝看够了,就围过来对着我们长枪短炮问个不停,闹哄哄。
殷亦桀搂着我,站在中心,挺直腰杆,清冷的道:
“我听说风筝是上天的信使,可以将我们的心事尤其是誓言传给上天,若违此誓,天打雷劈,狂风刮冰雹打……总之会受到惩罚。风筝放的越高,离天越近,心事传的越真切。我本来准备过几天可儿生日放的,刚米饭说拣日不如撞日,我就和你们的蝴蝶一块放掉好了。只要可儿看着舒服,哪天都可以。”
“哇……”廖亮和米饭最激动,往前挤,竖起耳朵听,一脸羡慕。
“那你为什么做这么大的风筝,太大重力大不是不容易飞得很高?”有人举手发问。
冉桦的手下来了不少,张亚龙信息部的人也不少,围着有几十人,我都看不见听不出谁问的问题。
“胆子有多大敢将爱说出来,风筝就敢做多大。放的高要讲究技术,不能偷鸡。那边有直径四米的,用的是从谈氏要到的一点特种材料,就那么一点,讨了我好几天。”
殷亦桀紧紧搂着我,说话的时候不停看我,眸子很深邃,看不透。
又有人举手,是郑璟仁,挤出来拉着米饭的手说:“殷少,能不能让给我一个?你那么多。”
殷亦桀点头,道:“一个一百万。我带了一百个来,我自己放二十五个,可儿二十五岁了。剩下的,谁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口价。”
“切!”很多人往后面退开,不愿意了。
“我回去自己扎一个。”几个小弟嘀咕。
“肯定没我的放的高。郑少,不要说你连百万的礼物都不舍得给米饭送,也太……”
殷亦桀亲着我额角,摇头,嘲笑郑璟仁。
“你这是变相收税!我本来就没赚到多少。”郑璟仁一脸抽搐,给还是不给……我靠在殷亦桀怀里,感觉他导的这场电影是最好看的。
郑璟仁要吐血了;殷亦桀冷酷的看着他,这几天他赚了上千万,一百万都不舍得。
虽然殷亦桀给了一亿,但只有米饭廖亮铭风冉桦郑璟仁张亚龙等等这些核心的人能参加赌钱,少的得了一二百万,多的有一千多万,我都听说了。
“你本来就玩不过他,不吐出一点以后你还没的安神。”爸爸在一旁添油加醋。
“好!爸,我送米饭风筝,就当求婚,您得准了。”郑璟仁单膝跪地,对着米饭。
“woo!”起哄了,口哨声,大家又聚拢过来,起哄。
米饭羞得要抽手,郑璟仁不让。
“好吧,你们也这么多年了。米饭,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你也算有靠了。等可人好了,或者恩儿结婚,就给你们办事。”爸爸手一抬,允了。
米饭脸通红,比斜阳还红。
“送个风筝过来!”殷亦桀酷酷的喊一声。
下面立刻有人送风筝上来,一手拿着小本本,等着郑璟仁付账,或者打欠条。
郑璟仁爽快的签了字,看起来刚才是装个样子。
玉壶冰在一旁问:“郑少,你准备在上面写什么?”
郑璟仁接过白板笔,让米饭拉着风筝另一端,唰唰唰……廖亮扒开几个人凑过来,歪着脑袋大声念……
“米--饭!我--爱--你!”
“稀--饭!我--爱--你!”
“米--米!我--爱--你!”
人群顿时笑得东倒西歪,胡喊开了。
狗也一癫一癫的高兴,绕着我和殷亦桀的腿边转圈圈。
廖亮搂着肚子笑得眼泪直流,蹲在地上叫肚子疼。
那边有人胡乱叫唤:“小心有陷阱!”
草坪陷阱不止一个,到处都有呃……他们不知高兴什么,顿时跌倒一片,笑得傻了。
殷亦桀紧紧搂着我,冷冷的看着,象牙白的脸上,有闪闪的笑意。
我站在他身边,看着,看着他们演电影,很热闹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