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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李秀满虽然猜到了大概，但是不敢确认，因为就是duli工作室这个字眼。

“你野心太大了点吧。“平静了点的李秀满说到。

“这不是野心，只是一种策划，一种想法，或者说一种可实施xing，况且，如果这个策划的体现价值不大，谈何说什么掌握命运。“林爸爸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淡淡的说道，只是眼神越发的坚定，有些事不说出来谁都不知道，就更不可能成真，但是说出出来的话反而会一身轻松，赌上自己所有的筹码，或者说资本。

这个策划案也是要赌上资本，可以说两方都要赌上资本，但两方唯一可以拿出来的资本就是少女时代，不过，换句话说，计划要是有可能的话，决定权还是在少女时代的手上，也就是说，她们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筹码压上，然后一路黑的走下去，直到回报，对就是回报，没有付出哪有回报。

“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者说，一个月前的我，这份方案我连想都不用想的会去拒绝，但是，这不是我一个人可以说的算，你要知道我上面还有。。。”李秀满犹豫的说道。

“上面还有金英敏，更还有整个s/m的董事会对吧。其实你根本还是想说你没有权利，在讲深点，你是要我支持你，哪怕斗不过董事会，你也要拿到决定权，哪怕是这件事上的决定权。我说的对吧！”林爸爸不是傻瓜，做到他们这个位置，傻瓜早死了。

“从这个角度上说，于公于私，我都没错。”李秀满坚持的说道：“至少在艺人的包装和策划，内部培养，我都要。”

“你这么说不怕金英敏。”林爸爸打趣道

“他要做的是开拓各国市场，人脉，说的具体点，就是一后勤部长，s/m的艺人需要什么，他就要拿出什么，这才是他该做的，一个社长要做的，或者说也是我当初培育他的目的，至于艺人方面，还是要专业来负责，要不为什么要有艺人总监这个职位，不是吗？”李秀满笑着回答道。

“你也不怕金英敏听到后生气啊，不过，你说的也对，虽然有点对不起他，不过，专业还是要有专业的人士来做，就这句话，我帮你，但是，你也要知道。”

“我知道，你这也是帮少女时代！”

“等我消息。”

“爸爸，你回来了？”妍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林爸爸回来后，笑着打招呼。

林爸爸打量了下妍儿，妍儿穿着居家的服饰，一套粉se的少女睡裙，头发自然的放下，带着个宝蓝se框的眼镜，这个眼镜还是当初妍儿在美国的时候，林爸爸买给她的，一晃好像就这么过去了好几年，以前妍儿还小，到美国也很乖，带她出去吃饭完全不吵不闹，有时候自己忙不过来她就一个人在家，孤零零的自己到超级市场买菜，自己做饭，什么都是自己做，说好听点叫美国教育，说中国化点就应该叫留守儿童了。

“唔？爸爸？”妍儿奇怪的叫了声。

“哦，没什么，在看什么电视啊。”林爸爸回过神，脱着西装，7月的韩国是很热的，何况还和李秀满斗智斗勇了一下午，西装的领带拎着他难受。

“命运啊，欧尼演的哦，好好看的说。”妍儿开心指着电视说道，允儿现在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哦，是吗？允儿演的啊，确实好看，不愧是我家女儿。”林爸爸脱西装的动作到一半就微微停顿下，然后换上一副我女儿就是棒的表情。

林妈妈这时候从厨房走出来，白了一眼这两个，不过对于这句话，做父母的那个不赞同。自从妍儿被接回家，林妈妈把所有的关爱给了这个最小的女儿，恨不得把允儿也接回来，但是看到允儿还要演电视剧，就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不过好歹回来了一个，而且两姐妹长大一模一样，林妈妈也不分彼此。

“对了，妍儿，有件事想和聊聊，我们到书房说。”林爸爸起身走去，林妈妈赶快拉住他，还没说话就被他给叫住了：“她们总要长大。”就一句话，林妈妈愣在原地，默默的放手，妍儿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叹了口气，先进了书房。

“我想你该知道，我叫你进来是什么事情。”关上门的林爸爸严肃的坐在书桌前面，对面则是一样严肃的妍儿。

“关于少女时代，我们之间能说的也就这个了，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不是劝我和姐姐离开少女时代，那也就是说，你有办法让我们脱离现在的境况。”妍儿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她也想过，但是韩国zhengfu对民众尚未有办法，她也没办法停止80万仙后的怒火。

“不能说脱离现在的情况，你们和粉丝之间都有问题和责任，怎么做也不是看仙后们愿不愿意原谅你这些问题，最关键的是看你们怎么做，就像我在美国和你说的那样，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掌握自己的命运。”妍儿喃喃的说道。

“这也是美国人的做法，只是你到了韩国好像就，嗯，应该说变了，你在美国可以有你自己的ziyou，交友，出行，做事，你可以把握。但在这里，你却被一个小小的娱乐公司给掌控着未来10几年甚至一辈子的命运，这是你想要的？”

“先听我把话说完。”妍儿想狡辩，但是被林爸爸阻止了。

“我们换个说法吧，我也不绕你了，这个问题归根揭底的是在于你们对于少女时代这个组合的掌控，你们不能参与这个组合的策划，包装，行程安排，专辑计划，风格表现，甚至连言论，都不是你们的ziyou和权利，充其量就是10个名字不同的女孩顶着一个叫少女时代的名号在进行娱乐活动，我说的对吧，至少这个是在法律角度上说的。”

林爸爸的话，一句一字的说到了妍儿的心里，或者说，这就是韩国娱乐圈的本质，艺人想要有这些权利，除非做到连经纪公司都害怕的地步，否则就是私人工作室，对，就是私人工作室。

“您是想说，私人工作室？可是这是在韩国，不是美国。”妍儿激动了。

“所以这个计划就要看你们的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还是要10个不同名字的女生顶着一个叫少女时代的名字进行娱乐活动还是，真正的10个少女，10个少女时代！”林爸爸一字一句说道。

“duli工作室，挂靠于s/m的duli工作室。你们可以拥有s/m的资源，我指的是宣传资源，但不会多，有多少看你们红的程度，你们还是在s/m旗下，道义上不会被人多指责。关键在于，你们可以拥有duli的经纪人，化妆师，造型师等等，拥有属于你们对自己的策划，包装，言论。具体有多少要看你们怎么和s/m理事会谈判，至少你们可以得到一些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和赚外快的机会，没错，少女时代的名字拥有权在于你们。”林爸爸看着长大眼睛的妍儿说道。

“不过有个问题，你们真的有对于自己的策划和理解，定位吗？你们能做到以后连专辑歌曲都要基本靠自己的ri子吗？换句话说，这个方案实现了，你们有这个能力能做到吗？如果不可以的话，那是放弃这个想法，安心做个韩国式的艺人吧，至少在今后的5年是不用想了。”

“至于等到哪一天你们能做到，应该说超过李孝利，你们才可以在想这个方案。”

三天后

“我爸就是这么说的，我想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妍儿出乎意料的没用敬语，不过少女们也在回味着这段对话。

“意思是，我们拥有掌握自己的权利，但是我们要有那个能力。”金泰妍深吸口气说道。